你不能施舍给我翅膀①在蛾子的世界里,有一种蛾子叫“帝王蛾”。②以帝王来命名一只蛾子,你也许会说,这未免太夸张了吧?不错,如若它仅仅是以其长达几十厘米的双翼赢得了这样的名号,那的确是有夸张之嫌;但是当知道了它是怎样冲破命运的苛刻设定,艰难地走出恒久的死寂,从而拥有飞翔的快乐时,你就一定会觉得那一顶“帝王”的冠冕真的是非它莫属。③帝王蛾的幼虫时期是在一个洞口极其狭小的茧子中度过的。当它的生命要发生质的飞跃时,这天定的狭小通道对它来讲无疑成了鬼门关。那娇嫩的身躯必须拼尽全力才可以破茧而出。太多太多的幼虫在往外冲杀的时候力竭身亡,不幸成了“飞翔”这个词的悲壮祭品。④有人怀了悲悯,测隐之心,企图将那幼虫的生命通道修得宽阔一些。他们拿来剪刀,把茧子的洞口剪大。这样一来,茧中的幼虫不必费多大的力气,轻易就从那个牢笼里钻了出来。但是,所有因得到了救助而见到天日的蛾子都不是真正的“帝王蛾”——它们无论如何也飞不起来,只能拖着丧失了飞翔功能的累赘的双翅在地上笨拙地爬行!原来,那“鬼门关”般的狭小茧洞恰是帮助帝王蛾幼虫两翼成长的关键所在,穿越的时刻,通过用力挤压,血液才能顺利送到蛾翼的组织中去;唯有两翼充血,帝王蛾才能展翅飞翔。人为地将茧洞剪大,蛾子的翼翅就失去充血的机会,生出来的帝王蛾便永远与飞翔绝缘。⑤没有谁能够施舍给帝王蛾一双奋飞的翅膀。⑥我们不可能成为统辖他人的帝王,但是我们可以做自己的帝王!不惧怕独自穿越狭长墨黑的隧道,不指望一双怜恤的手送来廉价的资助,将血肉之躯铸成一支英勇无畏的箭镞,带着呼啸锦风声,携着永不坠落的梦想,拼力穿透命运设置的重重险阻,义无反顾地射向那寥廓美丽的长天!本文借物喻人,借喻说理。从全文来看,作者认为一个人想拥有一双飞天的“翅膀”,需要哪些因素和条件
训者,顺也,指顺其义理、语气而理解其文意;诂者,故也,指通古今之言而明其故。
阅读材料,并回答问题。木车的激情在现代旅行中,我们常常因为交通工具的不够迅捷而焦躁和苦恼。我们祈盼乘坐的车辆眨眼间就到达目的地,幻想它能像闪电一样穿越莽野。我们有时甚至为最现代的旅行交通工具--飞机--感到焦急,比如说为机场的长长滞留、耽搁,感到愠怒和不安。我们总是那么急于从甲地到乙地,总是有那么多事情要做。我们碌碌奔波,但催促我们行动的激情是那样脆弱和渺小。我们怎么能够想象几千年前,有一位思想者就乘坐着一辆缓慢的牛车或马车,在大地上往复奔走,是的,他为了自己的思想,为了自己的理念而不知疲倦,并这样终其一生。他就是我们所熟悉的古代哲人孔子,还有他的一群弟子。他们都是一些为思想而激动的不知疲倦者。我们不妨把这些人的一生,把这一切,称为"木车的激情"。由于车速是极其缓慢的,里程是极其艰难的,因而我们今天更有理由说,他的激情才更为强大、更值得信赖。枯叶铺地,北风呼啸。在冬天,那个哲人也不能舍弃自己的旅程。这在越来越聪明的现代人眼里是不可思议不可理解的。一位不可理喻的执著者,让世界感到畏惧了。"政治"这两个字在现代或许已经变质。我们现代人几乎仅仅可以从那辘辘的木车声中,听到"政治"的真正含义,领略它的本质。它那时候是人、旅途、木车,是面对土地的求索,是这样的不知疲倦。原来在古代,"政治"和"诗"是合二为一的,这才让后人生出了永久的崇敬,他不倦地向各阶层诉说他的思考,他的思想,他对这个世界的观察,他探索到的各种各样的原理。作为一位布道者,一位启蒙者,一位诗人,大概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与他比肩。但人们往往承认他是布道和启蒙者,而不愿承认他是诗人。可是,现代人在这个寒冷的冬天,在北风击碎冰凌的时刻,真的不能从辘辘的马车声中,听到和看到孔子那一腔燃烧的诗情吗?这是一首长长的、写在大地上的诗,是可以从东方播散到西方的长卷。它就像高空的彩虹一样,横跨万里,放射出璀璨的光辉。我们相信,一本《论语》只是微薄的纪念,只是简短的记录,他那真正的、更为渊博的思想,却是由车轮和双足镌刻在大地上的。它们化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,需要无数的后人在气流和土末里感觉和辨析,去接受它们的渗透和感染。那个颠簸的木车,把激情播撒在中国大地上。他成了中国乃至整个东方的骄傲,也成了整个人类的骄傲。他的行为表明了人类在某个方面的认识和耐力。他可以指示我们走向多么遥远。他不仅属于古代,更属于现代和未来。给这样一个伟大的言者和行者做一个鉴定,我们也许是无能为力的。可是我们很容易就会发现:他是这样一种生命,他抓住了更本质的东西,所以他才能走向未知的选择,才能驾驭颠簸的木车,承载那么多思想,驶进茫茫历史长河之中,驶进一片灿烂之中。遥想那个古人的身影,我们似乎会明白一点什么。原来只有激情,只有他所击打出的思想的闪电,才可以超越一切交通工具的迅捷,使一切现代传播工具相形见绌。思想才是真正迅捷的、阔大无边的,可以笼罩这个宇宙。激光、无线电波甚至都很难拥有这样的速度和力量。当我们人类不断地将自己的智力和激情变为现代科技,变为非常具体的器械和工具的时候,我们常常忽略了它的源头,忽略了它们真正是来自人类共同的心灵--这样一个基本而重要的现实。无论怎样现代的工具都不能取代心灵。抽掉了心灵,一切都无从谈起。在那个伟大的心灵面前,即便是缓缓爬行的木车,也不能阻断万丈激情。激情的燃烧可以使他穷尽一切艰难险阻,可以穿越十万大山。枯竭而渺小的现代人即便拥有了火车,有了飞船,有了一切的一切,也并不能阻止眼前的危机。也许当我们现代人懂得一遍又一遍怀念木车的激情的时候,才会走向自己的觉悟。下列对这篇散文的赏析,正确的两项是()。
材料:敬畏自然严春友人们常常把人与自然对立起来,宣称要征服自然。殊不知在大自然面前,人类永远只是一个天真幼稚的孩童。只是大自然机体上普通的一部分,正像一株小草只是她的普通一部分一样。如果说自然的智慧是大海。那么,人类的智慧就只是大海中的一个小水滴,虽然这个水滴也映照着大海,但毕竟不是大海。可是.人们竟然不自量力地宣称要用这滴水来代替大海。看着人类这种狂妄的表现,大自然一定会窃笑——就像母亲面对无知的孩子那样的笑。人类的作品飞上了太空。打开了一个个微观世界,于是人类就沾沾自喜,以为揭开了大自然的秘密。可是,在自然看来,人类上下翻飞的这片巨大空间,不过是咫尺之间而已,就如同鲲鹏看待斥鹉一般,只是蓬蒿之间罢了。即使从人类自身智慧发展史的角度看,人类也没有理由过分自傲:人类的知识与其祖先相比诚然有了极大的进步。似乎有嘲笑古人的资本;可是,殊不知对于后人而言我们也是古人,一万年以后的人们也同样会嘲笑今天的我们。也许在他们看来,我们的科学观念还幼稚得很,我们的航天器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非常简单的儿童玩具。人类的认识史仿佛是纠错的历史,一代一代地纠正着前人的错误,于是当我们打开科学史的时候,就会发现科学史也是犯错误的历史。那么,我们有什么理由和资格嘲笑古人,在大自然面前卖弄小聪明呢?在宇宙,一定存在着远比我们的智慧要高得多的生物。因为,我们的太阳系只有四十多亿年的历史。就演化出了有智慧的生物;而宇宙至少已有二百亿年的历史了。可以推想,在那些比我们更古老的星系里,一定早就演化出了更高级的生物。这些生物的智慧是我们所无法比拟的。他们看我们,也许就像我们看蚂蚁一般。即使我们中的那些伟大人物,在他们看来也不过尔尔。这样看来。我就只是宇宙机体上的一个部分,一个器官,就如同大脑是我们身体的一个器官一样,人与宇宙本来就是一体的。宇宙是一个大生命,而我只是这个大生命的一个组成部分。那么,让我们爱护自然就像爱护我们的身体一样吧。即使那些看起来死气沉沉的物质,也是宇宙生命的构成部分,也是生命的一种存在形式。那些高级的生命形态正是从这“死”的物质中产生的,换言之,包括我们人类在内的高级生命,只是物质的另一种存在方式。在物质中,有无数的生命在沉睡着,一旦出场的时间到了,它们就会从睡梦中醒来。因此,人类并不孤独。在宇宙中处处是我们的弟兄。“人类并不孤独,在宇宙中处处是我们的弟兄。”其中,“我们的弟兄”指什么?为什么称之为“弟兄”?